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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我的一家人

管理员2022-03-11【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我与我的一家人】

前记:2022年3月22日是我们最敬爱的爸爸逝世30周年,时光如水,年华易失,但我们兄妹仨人对爸爸,对阿公、阿婆的怀念之情却愈加强烈,我是个感情丰富、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可能是与我从小喜欢文学艺术有关系吧?当时我们一家7人是上海典型的三代同堂之大家庭,以后随着年龄的增加和社会经历、阅历的积累,我经常会回想起我们一家人曾经走过的“平凡、温馨和快乐但又艰辛、无奈和痛苦”的道路,每当我回想起逝去的爸爸和阿公阿婆时,会有翻肠搅肚,泪流满腮和揪心般的疼痛,但过后会有一种浑身放松释放的感觉,总会感到增添了一份无形的精神力量,每当此时,我总会产生强烈的“创作”欲望,我想我早晚要写一篇关于“我们的家史”之类的文章,这是我由来已久的想法。
最近,我托老家无锡溪南的爱媛姑妈,找到了无锡钱桥龚巷家谱(2009版)(附件一),据家谱原文记载:
“我龚氏之先祖福建邵武市光泽县牛田里人也,据查证,南唐(约公元936年前)始祖讳愈公,任居南唐太子太博加上柱国越国公,其子顺公字以和徏居江西抚州之乐安县龚坊戟溪,再传十四世孙震翁又迁樟树永泰里,传十三世孙云翔(六三公)官居淮阳宣慰(宣尉使)(注解:属于中央机构,介于省与州之间的一种偏重于军事的监司机构,一般掌管军民之事,是军政最高长官),史宋高宗时(注:1107~1187年)扈跸南渡经常州雪堰(当时为晋陵梅堂)观湖山之色,有地田新塘(雪堰桥龚巷上),公爱其山水,上书辞官,愿移家归老迁居于新塘,为江南之龚氏始祖。传至十七世孙辉,此公偶怀梁溪山水,择僧院设帐,卒后成其遗志,葬于历山(惠山)之下,洋溪之南庵前(今唐巷之旁)。自十四世孙起龙公,以尽孝道,历年扫墓路途(点评:常州武进雪堰桥龚巷上距无锡钱桥溪南龚巷上21公里左右,一路行经太湖北岸的“十八弯”,景色非常优美)艰辛,遂在公元1550年左右,建房守墓定居与此,即现在龚巷,历经已有400多年历史。起龙公焉得四子维衡、维和、维仁、维秀,加之其弟起风二子维融、维雍繁衍至今又传十五世焉,则现今之规模约250户千余人也(附件一中媒体报道:时年溪南龚姓有330户人家、人口1500多)”。
无锡钱桥溪南龚氏宗谱历史上曾修订过6次,上次修订大约是在1910~1920年左右,2009年5月,完成第7次续修。找到家谱后我精神倍增,立马按规范格式,完成编写我祖父一脉的子孙情况(附件二),有待作为下次重修家谱时补充资料。遗憾的是,因文革期间钱桥龚巷祠堂被毁,故自我曾祖父以上先人的家谱已无考据。但尽管如此,我总算如愿找到了龚巷先祖的源头,再次触动了我强烈的动笔欲望,经考虑,我将以传记体裁,撰写《我与我的一家人》,以寄托我们兄妹仨人对父辈、祖辈等先祖的追思之情,我还要“洒洒”我们现在犹如天堂般的三代同堂,含饴弄孙的美好幸福的生活。意在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份宝贵的精神财富,世代相传。

2021年10月25日启笔于墨尔本书斋


第一篇苦难深重、战火纷飞的年代(1900~1949年)

在一百多年前,公元1914年早春的某一天清晨,春寒料峭,东方的地平线上刚露出一缕晨曦,在无锡钱桥洋溪河南岸边,有一个还留着大清朝时的长辫子,拖着鼻涕的小男孩,走上了一艘手摇橹小舢板,孩子带着一脸迷茫的表情挥手与哭泣的母亲告别。小舢板顺洋溪河向东,一路行经京杭运河、吴淞江和苏州河,经180公里左右水路的劳累奔波,3天3夜后终于抵达了大上海。
这位一脸童贞,年仅12岁的小男孩就是我的祖父—龚寿源(后改名瑞源)。阿公是我们全家定居上海的始迁祖,用现代话说就是第一代移民。
我有这样一个疑问?一个没有文化和技能以及社会经验的乡下孩子,在这举目无亲的十里洋行,要找到谋生的职业简直难以想象?我相信当时应该是有人安排接船、住宿和介绍工作的,只不过这些事情现在已经过了考证的时间了。我的社会经验告诉我:“船到桥头自会直”、“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凡成就大事者不能瞻前顾后、左顾右盼,我更相信人间万事上帝皆有安排……儿时就经历过丧父、夭妹,远离家乡谋生,命运多舛的阿公会经历什么过程?命运会否极泰来吗?
阿公初到上海被人戏称“小辫子”,他剪掉了不合时宜的长辫子,开始了他做漆匠的学徒生涯。当年学生意的规矩是师傅只管饭,不给工钱,还要帮着师傅家做事,几年后,阿公满师了,因为没钱请客,其中有个善良、仗义的师叔/伯帮忙出钱摆了满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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