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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我的一家人

管理员2022-03-11【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祖父祖居钱桥龚巷,出生贫寒人家,曾祖父龚松盛(实不知其名,仅知其哥“松茂”,故臆想弟名可能为松盛),28岁娶杨墅匡村18岁匡氏女,也就是我的曾祖母,先后于1900、1903年和1005年生育了我的大阿公(龚叙元)和阿公以及一个女儿。我的曾祖父35岁就不幸早逝,25岁的曾祖母就独自承担起抚养7岁、4岁的两个儿子和年幼女儿的重任,之后,曾亲娘在杨墅匡村的娘家父母兄弟等人对3个孩子照顾甚多,过了2年左右,我那可伶的大姑奶奶掉进家门前小河夭折。大阿公早于阿公一年,14岁那年去上海学生意,听我爸爸说;我大阿公有很好的音乐天赋,他从事的职业是在军乐队吹唢呐,后回到无锡娶妻后宅村人厉宝英,32岁生子兆铭;45岁生女爱媛。
再说我曾祖父一辈人是两子一女,松茂、松盛和妹妹阿琴,我的曾祖父松盛生于1873年,卒于1908年;我的曾姑母阿琴生于1876年,嫁在钱桥苏庙村缪巷,生有两女一子,1971年去世,享年95岁。还有阿琴的妈妈,也就是阿公的祖母(我的高祖母)也是95岁去世。龚家真有长寿基因哦!
听前辈说:阿公成年后,曾祖母由阿公兄弟俩轮流奉养,晚年随阿公、阿婆和爸爸住上海闸北区崇德里一套石库门房。阿公晚年不能忘怀的是太亲娘含辛茹苦抚养他们兄妹仨的辛酸,甚是思念他从小在外婆家的日子,阿婆曾说:她与婆婆关系处得很好,婆婆人长得漂亮又聪明、善良,爸爸更是经常表露出他对亲娘的无限思念,怀念儿时在闸北崇德里三代同堂,亲娘承孙儿膝下之欢的快乐时光!我想我兄弟俩起名崇月、崇华,应该是源自于爸爸对崇德里的纪念,这可能是爸爸童年、少年时期最美好幸福的回忆吧!

我曾听说过“常州出漆匠”这个说法,2013年我去考察武进市的几家油漆涂料工厂,顺道找到了阿婆的祖居地—江苏常州武进县陈渡,据阿婆说,她的祖父周志倍(我的高祖爷)当年在船舫头桥脚下开铁匠铺。近百年过去了,如今所在地已经物是人非,于是我在路边拍照留念,以示对先祖的敬意和缅怀。阿婆的父亲早年就在上海从事油漆行业,曾是油漆店老板,我们在新闸路614号老家的底楼一间店面房,就是当年老人家开的油漆店。说来阿公与阿婆的结合,也是漆匠行业的缘分,当年一个20岁的穷小伙娶到了一个15岁的小老板的女儿,岂不是天上掉下个“周妹妹”啊!婚后即生育了我的爸爸,过几年又生了个女儿,不料阿婆产后血崩,女孩夭折,从此不能生育。悲哉乎!
阿婆童年时很苦,8岁时就被妈送去杨树浦纱厂做三班倒的童工,路上来回就要走几个小时,真的是受尽了磨难,她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记得阿婆常说她爸爸为人忠厚老实,她妈比较厉害,最使她痛心的一件事,是在他爸去世后,她妈在生活不是很困难的情况下,都事前没有与她和弟弟商量,就将8岁的妹妹卖了。我懂我阿婆非常重手足之情,尽管她对人对事都比较宽宏大量,但对于这件事情,她是多次长吁短叹,对她妈是终生挂怀。记得我哥俩小时候见过阿婆的舅舅,我们管他叫舅公,舅公一生未婚,与一位单身好友开了一家公厕,舅公为人老实本份,是个蹩脚的中装裁缝,为此没有客源,生活比较潦倒,我妈曾对我说过,有几次她偷偷塞钱给舅公。
阿婆的弟弟子承父业也是个漆匠,大约三十多岁就与妻子先后去世了,留下8岁的独女周伟英,大约1948年时,阿婆征求我爸意见,欲将侄女收养至我家,我爸爸欣然称好,并给了表妹一些钱,把她接进我家新闸路614号抚养。

阿公、阿婆婚后生我爸爸后,经济不堪重负,阿公做漆匠是短工,受雇于包工头,所以没有稳定的收入,阿公是个老实人,性格耿直,也没有能力自立门户,唯一的一次自己接单做分包还亏了钱。好在阿婆的智商和情商非同一般人,她记忆强,尽管没上过学,但非常好学,通过自学看报,认识了不少字,阿婆待人接物有理有节,说话言辞表达思路清晰,凡是熟悉的朋友和邻居都非常敬佩我阿婆的为人和能力。
当年在闸北区恒丰路桥下的崇德里的石库门房子先是租借的,阿公在外打工,阿婆在家里开了一间麻将室,主要客源大多是漆匠同行,既方便来客之间互相交流,介绍生意,东家又可赚点台费收入,阿婆是个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高手,人缘关系好,所以麻将室的生意也非常好,并有朋友相助借钱给我家,鼓励将这套房子买下来,记得是花4根金条买了,没过几年就还清了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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