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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我的一家人

管理员2022-03-11【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阿公自12岁到了上海后,除了在1953年左右,被单位派遣支援吉林省省府长春市的建设(因东北气候寒冷,得了胃病就提前回了上海)外,从没有出过远门,甚至回过一次无锡老家,我们家在上海只有朋友基本没有亲戚,阿婆说他从不喜欢串门。在我的记忆中,阿公只有一位叫“哚嘴公公”的同行好友来过我家,因为他有一次买了一大包非常好吃的,新长发的糖炒栗子给我们吃。
在我们兄妹的记忆中,阿公他平时话语不多,在家里就是喜欢抽烟、喝茶和打开无线电听京戏。大约1968年左右,社会上兴起了养热带鱼的潮流,阿公热衷于在家里养了不少热带鱼,自己做鱼缸,每天买鱼虫喂鱼食,还热闹了几年功夫,记得有一次我放暑假与发小林生一起步行去闸北公园附近的河浜捞鱼虫,下到小河游泳等等。阿公喜欢吃油氽花生米,有时星期天会去买2根油条一家人分着过早餐,再兴趣好的话,他会买些猪肉等食材回家自己做菜,直到现在我们都馋那阿公做的无锡老家的秘制酒糟肉,那个香、肥、酥、鲜味真是下辈子也难忘!
阿公和爸爸都喜欢听、看京剧,据我妈说,厂里经常会代职工订戏票,她曾多次买了梅兰芳、周信芳等名角的戏票孝敬给阿公看。记得我小时候也经常随大人去看京剧,由此打上了烙印,喜欢上了韵味醇厚、余音绕梁的京剧唱腔表演。1975年时,我先后跟着几位朋友和老师学起了京胡,我记得电影《野猪林》复演后,我连续看了3遍还不过瘾。
听阿婆和妈妈经常说起这样一个值得回味的笑话,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有一次阿婆、妈妈带我们哥俩去南京路燕云楼酒店改善伙食,共点了3、4个菜,阿婆指着一盆像火腿的肉片说,这菜味道不错!妈妈说那么再来一份吧?阿婆说:不要了!结果在结账的时候一算价格不对,哈哈!原来点菜时看错了价格,应该是18元一小盆的清蒸熊掌片啊!结果妈妈把准备买衣料的钱悉数取出埋单。尽管我小时候吃过熊掌,但遗憾地是记不得是什么味道啦!
我记得阿婆喜欢听沪剧,会唱不少童年时学的山歌,还经常看报纸认了不少字。我会在阿公、阿婆面前承膝下之欢,记得妈妈会给我打扮成小姑娘,我自己会装扮成老公公躬背、咳嗽走路,引起全家哈哈大笑。记得有一次在床上玩耍,听我哥哥说:人是会死的,我当时想到死是很可怕的,就在阿公坐的听无线电的大床边哭个不停。阿公高兴时就会逗我玩,有时会拍我一下头,有时会给我吃个“毛栗子”,我还会经常向阿公讨零钱,一般是1分、2分和5分。我13、14岁左右的时候,记得有一次他很高兴地对阿婆说,阿华现在长得与伟鸣小时候很像的哦!我上中学后有时会趁阿公高兴的时候,调皮地向阿公讨支香烟抽,我感觉到阿公嘴上不说,但心里很高兴,潜台词是:哈哈,小孙子成人了!会抽烟啦!

阿公的工作是流动性的,根据静安区房管所的安排,前往不同单位和地点工作,他最喜欢在盛怀宣公馆(淮海中路1517号,现为日本驻上海总领事官邸)和市少年宫(延安西路64号)做工,他说里面工作环境和条件很好,有游泳池可以游泳,我问阿公您会游泳吗?他说会啊!小时候在家门口的小河里就学会游狗爬式啦!阿公曾与我说,有一次他从脚手架上滑落,亏得小时候练过身体,就抓住脚手架像翻单杠一样撑起来。记得市少年宫里面有几棵很大的香榧子树,每年秋季都会掉下大批果实,阿公总是会捡回来用黄沙在锅里炒着吃,非常香脆好吃的香榧子在我的记忆中长存!
阿公于1970年退休,继续被返聘在上海医学工业研究所工作,知识分子多的大单位对工人老师傅都比较尊重,阿公工作得很舒心。阿公上了年纪后可能患有原发性血压高,但当时没有注意,1976年上半年的一天早上阿公坐马桶上突然晕倒,即刻爸爸请人骑黄鱼车送静安区中心医院抢救,确认是脑溢血和胃出血迸发,昏迷三天三夜,经输血用药抢救后苏醒过来,记得当时我向单位请了假,在病房陪了好几天,心如刀绞非常难受,端屎盆搽下身,一切都无所顾忌。同病房有一位是静安区公安局局长,他对我爸爸说:你儿子真孝顺,待爷爷那么好的孩子真不多见。
阿公出院后因大脑神经受到压迫的原因,语言功能受到障碍,烟也不抽了,过了一、二年后逐步康复到能说些简单的话和抽少量的香烟。

我们家与无锡大阿公一家关系非常亲密,不但常年走动,还保持日常的通信来往。爸爸在40年代曾专程去过无锡老家。1958年阿婆领着我5岁的哥回老家探亲,记得阿婆说:从钱桥到龚巷没公共汽车,要走3公里,当时下雨季节,一路道路泥泞非常难走,因为大炼钢铁原因,农家户吃的都是人民公社大锅饭。1960年,大阿公来过我家住了几天,肠胃不太舒服就回无锡了,第二年在老家去世,享年61岁。1966年7月份,大亲娘和她女儿爱媛嬢嬢来过我家住了几天,然后我吵着要求跟随她们一起来到了无锡老家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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