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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神奇故事(文字部分)

管理员2022-03-10【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所以,这次灾荒虽然过得也很艰难,但未出现解放前逃难的局面。

移居望川
母亲的本家堂兄刘育财是个热心人,和姥姥、三舅住在一个院,和姥姥一家的关系都很好。1944年父亲逃荒回来以后,育财舅在院门口吃饭时(当地习惯在夏秋季吃饭时,各人端上饭碗坐到外面一块公共场地,边吃饭边聊天)给父亲说:“你们还不如搬到望川来住。”父亲感到这个建议很好,便在育财舅的帮助下,借到望川南大坡常家大院三间堂房。位置就在姥姥住的西房背后,中间仅隔一个常家大院的外院。安排好后,父亲去梁街接上我哥到了潘庄,然后和母亲一起去了望川。他们去望川时,全部家当就是一副扁担。一头挑着我哥,一头挑着行李。
到望川后,他们主要还是靠打短工和租种土地为生。由于父亲懂牙行,能看出牲畜的年龄、体力、能否干农活等情况,对市场价格也比较熟悉,所以他也常帮别人买卖些牲口。有时也做点小买卖。如1944-1945年间,他听说有一支部队要路过望川,就准备了两大布袋(约5尺长的圆筒状口袋,可装100多斤粮食,当地叫“圪装”)馒头,放在部队必经的南大坡底去卖。部队过来时,5毛钱一个,很快就卖完了。卖前有人给他说,当兵的不讲理,你卖给他们,还不把本钱给赔光了?但他有他的办法,先给钱,后给馒头。结果,有的刚给了钱,还没有拿到馒头,就被后面当官的逼着赶快走而走开了。所以他不但没有赔本,还多赚了一些钱。
土改翻身
因当地是革命老区,所以在全国尚未解放的1946年初,就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运动。
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村农会组织农民开展了划成份、斗地主、分田地等工作,地主、富农的财产除生活必需的部分外,全部被没收,分给了贫苦农民,彻底推翻了那块土地上几千年来地主盘剥农民的封建制度。
那时,农会权利很大,说斗谁就斗谁,把斗地主、富农运动的声势搞得很大。先是让他们自己交代所有财产,一笔笔进行登记,然后带着他们去核实。对不老实交代的就拉到大庙,捆到柱子上用皮鞭抽打。财主们很害怕,看到大势已去,大都老老实实把家里的财产交代了出来,顺利过了关,但也有存在侥幸心理的,交代不彻底,最后吃了大亏。当时村里有一个富农,只交代了明面上的财产,对藏在屋里一个地窖的钱财和粮食隐瞒着,自以为别人不知道,发现不了,但结果被挖了出来,被打得半死。
分财产时,会场就设在我们家借住的南大坡常家大院外院。从财主家没收来的财产,包括房屋、土地、粮食和农具等财物,都在院里公布出来,然后由农会进行分配。一连好几天,又是敲锣打鼓,又是放鞭炮,非常热闹。当时我出生还不到满月,父亲怕把我吓出病来,一再央求人家,放鞭炮时到大门外,离得远点。
在土改中,我们家被划为贫农成份。分房产时,人家问我父亲,伪村警的院子里有一处好房,别人都不敢去住,你敢不敢?父亲说,怎么不敢?!于是分得后街南院5间堂房和祠堂东头1间厢房(供喂牲口用),并分得8亩土地。从此,我们家彻底翻了身,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分给我们家的这个院子,北面是五间堂房和五间楼房,东面是三间东房和三间楼房,西南角有一间房,出西门有一个小院(其中一间宅基地属于我们家,另外一个厕所和一块堆放煤炭及垃圾的空地属于邻居,西北角的墙塌了个豁口,可直通院外),南面是和邻院的隔断墙。大门在院子的东南角,门口朝东,大门顶上还有一间阁楼,塑有泥菩萨。
土改时,父亲是土改小组长,他的任务是负责带着土改小组丈量土地。望川大大小小的土地大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丈量土地用的是两脚之间相距五尺的木制叉尺,像个大圆规,俗称“五尺丈杆”,手握丈杆上部,不停地转动,使丈杆的两脚轮番着地往前走,两步即为1丈。他整天很忙碌,很辛苦,但很快乐。从给我起“胜利”这个名字,就足以看出他高兴的程度,如不是上小学后和高年级的一个同学重名,他是不会同意老师给我改名字的。
父亲能吃苦,心气也高,为了使全家生活得更好,土改后陆续又购买了几亩地,到1956年进入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时,已拥有土地13亩,并和别人合伙购买了一头牛。这些当时全都作价入了社。
与马结缘
在农村没有农业机械和大型运输设备以前,农田耕作和物资运输主要是靠骡、马、牛、驴这些大牲畜,其中骡、马最受瞩目。父亲一辈子对大牲畜情有独钟,尤其是对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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