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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气象

管理员2019-11-17【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匆匆挥别云贵高原的冷空气穿云破雾的回到出发的地方,临出发的时候在路边买些吃的以果腹,摊主一听我的外地口音便操着本地普通话问道:“你,是哪里人?”

  我突然幽默起来:“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欲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贵地,化些斋饭……”

  摊主倒也可乐附和,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请用!”

  “哈哈哈……”相顾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散落,笑得无缘无由笑得不喜不悲,用力抖落一身尘埃,走了!向着有光的地方走!

  年末岁尾了,该回去交令箭了,顾视着地上拖着行李箱陌生的影子,不自然的蹲下来,轻轻地抚摸着:“跟着我,您受累了!”

  走过了千山万水踏遍了万水千山得会了芸芸众生见识了众生芸芸尝遍了酸甜苦辣吃遍了苦辣酸甜日子无好无坏的时好时坏的前行着,忽而想起老子道:“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佛祖亦曰:“一切众生,皆以食住。”为了这百十多斤的血肉之躯追逐声色名利博弈酒红灯绿浮浮沉沉沉沉浮浮不能自己。也真是《儒林外史》讲的:“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星夜赶科场。少年不知愁滋味,老来方知行路难。”这世界所有的生灵自降生之日无不在拼命追逐着所谓的幸福,但无不是伤痕累累,纵然帝王将相也是体无完肤无一例外,似乎幸福是愈来愈远。“天地之间,万死万生,天地不为欣戚。以其在天地未尝有增,未尝去损也。生死不增与我,我何欣戚?”泰然无惧而处之吧!

  转身回望来路,支离破碎;翘足仰望未来,云里雾里。《红楼梦》第二回,“贾夫人仙逝扬州城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里,贾雨村曾这样评价芸芸众生道:“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尧、舜、禹、汤、文、武、周、召、孔、孟、董、韩、周、程、张、朱,则应运而生者。蚩尤、共工、桀、纣、始皇、王莽、曹操、桓温、安禄山、秦桧等,皆应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智天下;大恶者,扰乱天下。清明灵修,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也;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也。今当运隆祚永之朝,天下无为之世,清明灵修之气所秉者,上至朝廷,下及草野,比比皆是。所余之秀气,漫无所归,遂为甘露,为和风,洽然溉及四海。彼残忍乖僻之邪气,不能荡溢于光天化日之中,遂凝结充塞于深沟大壑之内,偶因风荡,或被云摧,略有摇动感发之意,一丝半缕误而泄出者,偶值灵秀之气适过,正不容邪,邪复妒正,两不相下,亦如风水雷电,地中既遇,既不能消,也不能让,必至搏击掀发后始尽。故其气亦必赋人,发泄一尽始散。使男女偶秉此气而生者,在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下亦不能为大凶大恶,置之于万万人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若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世高人,纵再偶生于薄祚寒门,断不能为走卒健仆,甘遭庸人驱制驾驭,必为奇优名倡。如前代之许由、陶潜、阮籍、嵇康、刘伶、王谢二族,顾虎头、陈后主、唐明皇、宋徽宗、刘庭芝、温飞卿、米南宫、石曼卿、柳耆卿、秦少游,今日之倪云林、唐伯虎、祝枝山,再如李龟年、黄幡绰、敬新磨、卓文君、红拂、薛涛、崔莺、朝云之流,此皆易地则同之人也。”如我辈等,芸芸众生真的如微尘砂粒一样多的不可胜数多的可以视而不见,逐景而生逐景而灭,不入流不足论。自己些许年来穷就深理访仙拜佛以期明晓宇宙人世间之至理,似乎不可得,知天命之年了依旧“执德不弘,信道不笃”只庸人一个而已,如此切莫可痴心妄想只是诚心正意用笨功夫行走世间,足以!

  2018年也没有什么可以赘述的,反而只能反复吟诵李商隐的《锦瑟》用以慰怀:“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真正有大智慧和大慈悲的人,必定是平常的人。他们行走在尘世间,眼神是慈祥的,面色是柔和的,行为是寂静的,心地是清净的。具大智慧而若愚,有大才华而无华,福德宽厚而不浮,虚怀若谷而不躁。谦虚随和,处事无乱,不争不贪,不悲不喜,不张扬,不攀缘,是低到尘埃里的慈颜,是自在游舞于日月的风骨。”这段话,说的很是。

  记得冯友兰当年评价蔡元培的时候,不曾一次的讲到:“凡曾与蔡先生接触过的人,都可以知道蔡先生的气象,确可以此五字形容之。”冯友兰所讲的五字是温良恭俭让,以形容蔡元培先生有君子气象。柳亚子先生在《纪念蔡孑民先生》一文中也说:“蔡先生一生平和敦厚,蔼然使人如坐春风。”我也貌似为人师表些许年了,2019年也要像蔡先生一样“蔼然使人如坐春风”。

  2018年12月29日以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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